外头在下雨。
入夏,夜雨来得频繁,铝焊雨棚脆响不歇,搀着一汪潮气滤过纱窗涌漫进来。
最后一根黄鹤被掼出盒,万榷把烟嘴咬着,暗里擦亮火柴,一豆焰在气息里扯面团似的拧动,橙蓝交缕间极致压缩又骤然拔长。
直到木梗黑到尽端,疼痛飞袭指间,万榷才挥灭它。
房间小,吸一口,烟味徐徐弥室。
黢黑里,一点红悬在半空。
万榷把手往下,触冷滑的一片,他晓得这是大腿。干脆捞腿将谢诏拖得更近,臀抵胯,埋穴里的硬茎掘探愈深,团团湿软绞缚,万榷倒吸口凉气,烟身骤然焚灭小半。
灰抖下去,星星点点落谢诏小腹,烫得他失声,那声音是压抑里难防的溢泄,像呜咽。
雨势更甚,铁架床呻吟得几近散架。
谢诏被顶到床头,又被拽着腿拖回去,往复三回,万榷有点恼了,干脆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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