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A张了张嘴，灵魂在那一刻被短短几句话击碎。
三天。
整整三天他被拷问其实黑秋都知道，而且全程看在眼里！
他们知道很多了吧？
情报部门，拷问官....还有雾冬目前最关心的问题，全部是靠着自己的血和肉燃烧换来的！
这算什么？
——他的坚持，他的忠诚，他活着的意义就这么被随手扔掉，被踩踏碾压，如同最不值钱的垃圾！
这算什么啊！！
看着A脸上变化的表情，那人竟然毫无良心负担地笑出声。
“看吧。”
“你的信仰，你的执着，你的灭亡——都无法逃脱集团。”
“你从一开始就是被牺牲的对象，一个可以被随时消耗，扔掉的垃圾。”
“真是可怜。”
A明显感觉到自己最后的一点生机正在飞速流逝，就算再恨也没用，已无回天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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