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夜，季川偷偷进了闻衡的营帐，神色之间，尽是担忧。
“还好吗？”
季川不知如何开口，或许旁人都觉得他无理取闹，觉得他任性妄为。
有一丝苦笑，或许闻衡也是这般觉得吧。
“你昨夜没想着活着回来，是吗？”
冷冰冰的声音，不似以往的疼爱，反倒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般。
以身破死局，呵……季川，你何时才能将自己看的重一些……
季川下意识一惊，转而看向床榻上的男人，原本被外域风沙，打磨的有些粗糙的皮肤。
脸上苍白无比，疲惫之态也尽显眉间。
季川一慌，立马上前，查看闻衡情况。
“别动。”
就在季川准备检查时，原本闭目的男人，睁开了眼睛，一双漆黑的眼眸，似乎透着光，盯紧了眼前的季川。
“我……”
闻衡说的没错，就如同上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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