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蔓看着面前的水杯，笑了笑，真是一个嘴毒心善的小姑娘。
“你们是来找我看病的吧？不过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，我的眼睛看不见了。”
陆蔓抿了抿唇，她已经意识到今天或许白跑一趟了，但还是有些不甘心。
“吴医生，你们中医不是都擅长把脉，我嫂子现在怀孕三个月，孕吐特别厉害，昨天还流了血，医生说有先兆流产的风险。
我也是听我舅舅说，您擅长妇科，您看能不能去给我嫂子把个脉，给她开一点保胎药。”
“你舅舅是谁？”
“高林。”
吴芳想了想，不认识。
“他一定没有告诉你，我擅长的是针灸治疗，没有眼睛，我怎么下针？
而且，中医也讲究望闻问切，眼睛都看不见了，没办法望，怎么确诊？怎么下药？怎么下针？”
吴芳一连问了三个怎么？可真是把陆蔓问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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